女人惨死厕所，真凶却始终抓不住，一块玻璃渣却成破案关键
“是于康杀的她，钻她洞的人也是豪车里的人，跟我没关系！”
“跟你没关系，你这么紧张干吗？”
听了这话，他突然看向我，示意我低下头，张望着四周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李飞，你是文化人，我问你个事儿。”
“说”
“用死人的手那啥，会不会坐牢？”
1
“二号生产线那小哥被富二代绿了，小两口吵起来了！”
坐我旁边的流水线工友，从厕所回来，把车间里的气氛带动起来。
高中毕业，我想和父亲一样，做一个行走于生死间的刑警。
然而，父亲认为我没有当警察的天赋和能力，指着他身上的枪伤，质问我扛得住吗。
几番争执下来，我不顾母亲的劝说离家出走。
开始在底层社会浪荡......
“张老头，这小两口吵架不是常有的事儿。”
张老头口中这两个工友比我大不了几岁，都是辍学出来社会受罪的年轻人，男的叫于康，女的叫文静。
“李飞小朋友，张叔叔我先给你好好科普一下两性知识。”
他那大油脸凑到我边上，露出还夹着青菜渍的黄牙，笑起来怪恶心。
“你下面那玩意儿进了一个洞，我下面那玩意儿也进了这个洞，如果这个洞除了我俩没人进过，那么我就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！”
周围的工友跟着大笑起来，“文静的洞让你给进了？”
张老头脸都快要笑烂，“我也想啊，只不过有人抢先一步！”
嘈杂的声响传开，进了熟睡的线长耳朵里。
他从另一头突然起身，一边大骂一边走到张老头跟前，“你tm还想不想干了！”
“线长，他想钻洞！”
“哈哈哈哈哈~”
......
说实话，在电子厂上了几个月的班，踩熟了地皮，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。
隔三差五就有人迫于压力跳楼、偶尔看到站在路中间打飞机的戴口罩老头、厂妹在车间做些见不得人的副业......
以前想都想不到的事情，在眼前接二连三地发生，打破三观的同时也在创造新的三观。
本以为这次的事件也属于“厂妹副业”一类，没有过多打听。
直到突发状况发生以后，吊起胃口，我才有兴趣深入了解。
2
“文静死厕所了！”
不知是哪个阿姨，连滚带爬从厕所出来，裤子都没提上去，就冲到车间里面大叫。
瞟一眼张老头，都这时候了，还盯着那个阿姨的裤子看，不知道他猥琐到什么高度。
“死人了，你还看？”
我对着他耳根子吼了一声。
他哆嗦着身子，从腐烂的精神世界里挣脱出来，视线缓缓和我对上，脸上开始浮现他这种人该有的表情。
“咋了.......李......飞......”
“你刚才是不是把文静的洞给钻了，她今晚肯定来找你回味一番！”
他听后眼神躲闪，张大嘴摇头，半天憋出几个字，“没有，我没钻她的洞。”
奇怪，他反应怎么这么大？
正是他这种反常的举动，我隐约感觉到被父亲阻碍的道路，正在向我招手！
当警察的天赋和能力是吗？
我倒要看看我到底有没有！
“那你钻了些什么？”
“我钻了......我什么都没钻啊！”
也许是意识到文静死了，他过载的脑子支配的嘴说不出一句正常话来，废了好大功夫才捋清楚他的经历：
今天文静没来上班，下午休息的功夫，张老头和于康出去到吸烟区吸烟，瞅到她从一辆豪车里面出来，身上穿的艳得很，很难不能猜到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。
接下来事情可想而知，于康看到文静给自己戴绿帽，找她理论。
抛下张老头不管，二人到旁边女厕所吵起来。
休息时间结束，见他们两个还没回来，张老头又去了一趟厕所，给我们带回来猛料。
“是于康杀的她，钻她洞的人也是豪车里的人，跟我没关系！”
“跟你没关系，你这么紧张干吗？”
听了这话，他突然看向我，示意我低下头，张望着四周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李飞，你是文化人，我问你个事儿。”
“说”
“用死人的手那啥，会不会坐牢？”
3
张老头的意思是......
难不成他回来之前，文静就已经死了？
“会，侮辱尸体罪，情节严重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。”
“我就蹭了几下，不算严重吧。”
话说道这个份上，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坐立不安了。
事情的详细过程我还不能得知，但有张老头在，趁着警察还没来，先把他的话套出来。
“从现在开始，你要和我说实话，我学过点法律，能帮上你！”
车间里早已嘈杂不堪，因为死人的事儿，线上乱成一团，借机干坏事的不在少数。
实在不是个很好的环境，我就把他拉到没人的角落问话。
“接下来，不能骗我，不然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张老头听后，连忙点头，“前面的我都没骗你，到了后面，我去厕所的时候......”
讲到这里，他又开始支支吾吾，我忍不住激了他一下，“平时看女人胆子那么大，现在说两句话都说不明白了？”
“我去厕所的时候，他们就没吵了，于康把文静暴打了一顿......”他又顿了顿，“于康走后，我就进去，看到文静快死了，只是她当时的样子，虽然满头的血，但裙子撕烂地差不多，那身材......我没控制住，就用她的手......”
说着说着，他的声音断了，只剩下一双虔诚的眼睛。
“张大叔，你可真狠啊！”
他这个色批算是色到骨子里了，文静人都快死了他还有心思做这些事情。
“没报警？”
“做了这事儿，谁敢报警？”他犹豫着又问，“我把东西都处理干净了，应该不会被发现。”
我是不打算帮他包庇这个事情的，况且他又是第一目击者，后面警察过来问话，他这么笨，肯定说漏嘴。
“等等警察来，你实话实说。”
“为啥啊！”
“你这个情节比较严重，被发现就要坐牢，但是如果自首的话，管制教育一下就好了。”
他听到这话，脸变得贼快，瞬间恢复了平时的神气，“得嘞，小李哥儿，等等警察来我就去自首！”
侮辱尸体情节严重确实要处以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，但他这种情况比较特殊，文静的死并不是他的主观行为。他的定罪不出意外的话是猥亵，我这样对他说的目的只是想让办案的警察清楚事实罢了。
潜入女厕所，打斗的痕迹呈现在我眼中，血迹从厕所内置的洗漱台一直流向门口，被撞得稀碎的镜子碎片散落地到处都是，他们似乎正在贪婪地吮吸着地上的鲜血，犯罪过程在我脑中上演，一幕幕画面在眼前呈现......
这就是我想要的刑警的感觉，在犯罪第一线，为抓凶手深陷险地！
......
“李刑警亲自过来办案，有劳了！”
标准的官腔传到耳朵里。
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，我最好现在就装作走错路离开，要是和这案子扯上关系，得不偿失。
“没看到这里拉了隔离线，还往里走！”
刚出门，领导瞧见我......
抬头的那一刻，我身体为之一颤，熟悉的身影，四目相对！
第一次这么近看他，虽然只是短暂的瞬间，但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似乎苍老了许多，鬓角被染白......
“爸......”
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，我从惊慌失措中调整过来，冷眼看向他。
“李刑警！”
4
这帮领导，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不差，一眼就看出我和他可能认识。
发问的同时，对我的态度也在巧妙地发生变化。
“李刑警，这位是？”
他严肃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，“犬子。”
“贵公子居然在我们厂里当员工？”
顾忌到我爸的身份，领导害怕厂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曝光，开始担忧起来。
“他想在哪呆着就在哪呆着吧，我管不着。”
放完话，他不再搭理其他人，自顾自地进厕所办案......
他一直都是这样，一张刻薄的脸，一副严肃的表情，像是全世界都得罪了他一样，对任何人都板着一张臭脸。
从小到大除了对我妈会挤出僵硬的笑容，没人能让他笑一笑，包括我在内。
领导知道我和他的关系，说了些客气话就离开，笑容满面，像个好人似的。
虚伪的言语总能给人以和善的错觉。
傍晚，这起案件的结果很快在人群里传开。
文静确认死亡，杀害文静的是于康，张老头猥亵。
一切尘埃落定，我也该下班了......
“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！我能生出你这种畜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！”
“你平时干的勾当能好到哪去？好意思说我！”
“气死我了！给我滚出去！”
......
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从我路过的领导办公室出来，面红耳赤喘着粗气。
迎面走来，挨骂的青年注意到我，“你小子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？”
“什么听到什么？”
“最好没有！”
他狠狠瞪了我一眼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，可能是想表达他记住我了，可笑。
回过神来，他已经消失在我的视野里。
看着远去的宝马，我脑中闪过这样一个问题：
这车算不算豪车？
宝马R8的市场地位，毫无疑问就是豪车。
如果张老头口中的豪车就是这个青年开的，那睡文静的人应该就是这个人，领导办公室里的痛斥也符合逻辑。
“李飞看啥呢？”
厂里的一个年轻女同事突然打断我的思考。
“那辆车。”
“那车里面的人可不得了嘞！”她笑盈盈的捂着嘴，“他是经理的私生子马荣，钻了我们厂里好多漂亮姐妹的洞。”
见她笑得春心荡漾，我忍不住打趣。
“你这么有钱，被他钻了不少次吧。”
“你要不要进来检查一下？”
虽然听起来是玩笑话，但现实就是这样，有钱的男人色迷心窍，没钱的女人一拥而上，各取所需，女人媚笑时说的话，看似轻薄，实则还是有点分量的。
言归正传，“这个马荣这样乱来，他爸不管吗？”
“他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，经理自己的情人都管不过来还帮儿子管情人？”
这么说，刚才两人不是因为私生活混乱起的争执？
那他们争执的原因大概率和下午的案件有关。
话说，这种不大不小的事件为什么能引起领导团的倾巢出动？
平日跳楼砍人时，也不见几个领导出面。
难不成就因为整个纨绔睡了的女人死了？
这理由还是有点不够饱满。
除非......
未完
文|近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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